墨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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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2-5 03:56 |
暂叫信仰吧,希望不扫大家的性
看见版主推荐我的文章感到很意外,一直觉得自己写的东西艰涩乏味又无趣,要是我成个作家也许能改变一下,因为那是给别人看的东西。自己写给自己的文字,我不喜欢太简单也不喜欢故作叛逆,现实的先锋在我看都是取悦别人的计量,就像中国曾经热衷过的,诸如朋克摇滚之类的东西。还有最不喜欢的就是像我写的《爱情》那种诗,权当文字游戏而已。学中文的一个朋友,昨天无意看到我写的一篇日志,他欣赏之极还说要是每篇都写出这水平就能出书了。“扯淡!这种蹲马桶盖上都能写个十篇八篇的东西,除了给qq空间加分外没什么价值。”我是这么说。没想到他从笛卡尔一直给我讲到萨特,例数文章之绝妙。哎……看来中文系的学生除了能“侃”外,真是百无一用。要不怎么这么多文学评论都他妈的让我吐血呢。一下子一群乌龟王八蛋都成文学新锐,开创文学新气象去了。今天这个论战明天那个论战,论战的内容呢:你今天偷我一头蒜,我明天揪你一把葱,你博客骂我一句,我杂志卷你一篇。拜托!照顾照顾我们这帮子傻了吧唧的读者行吗!记得上个月在网上认识一清华的女博士,和我同岁,看看人家我死的心都有。我问她平常看什么书,叫我学习学习。人家告诉我,平常不怎么看书除了期中期末,一般只看教课书。哎……难怪中国作家销量过100万,就是天大新闻了。看来这年头也就儿童文学最有前途了,要不就给中学的差生写写像手淫一样文章。向郭敬明致敬吧,别的作家除了卖自己之外,都他妈饿死了。我也只能拿着大专文凭,当骗子去了,挺好!
没上多长时间这个网站,想写点什么也算做做贡献。可时逢年末,实在没太多时间。只能把原来的一篇旧文贴过来,并做一些补充。我管它叫《信仰》,多数人看完后都说我有神经病,有就有吧,装疯卖傻也是一种生存手段,我也正在坚决执行。希望大家——嗨,我就不希望了,没用。
我们是失去信仰的一代吗?
信仰是只属于个体的坚守吗?
许多模糊的概念:人性,道德,自由,理想,哲学……
意义?
欺骗?
我们失去了什么,什么塑造了我们?
我告诉你。
你?你是谁?
我……
朋友选择了基督教,我在旁边静静的听他念祷告词。牧师对我做了最后的劝诱,最终放弃了。朋友知道我不会选择基督教,因为朋友了解我的信仰,了解我对信仰的执著。如果你把宗教当作信仰,我决不会和你争论什么。因为信仰属于你的心灵,谁也无权扮演导师的角色。如果你把宗教当作一种逻辑,我们可以争论到天明。但我们决不会得到任何结论,就像我和朋友经常作的那样。不否定对方也不肯定对方,谁也无权把真理写成法律。我喜欢基督徒,喜欢他们博爱、宽容、自省的性格,喜欢他们相信世间存在永恒的爱的心灵。和他们在一起的时候,有一种久违的安全感,久违的真实感。我相信,如果世间真能向他们理想的方向发展,那将是人类的幸福。 理性走到了尽头。这是朋友的原因。我毫不怀疑他对哲学的认知和理解,但最终他像许多哲学先贤一样,选择了唯一的精神出口。我能理解他,因为这依旧是哲学脉络的延展,一种思维逻辑。
我的信仰……
我信仰共产主义。坦白的说,共产主义哲学的理论研究似乎越来越走向死胡同。霍克海默认为基督教中包含着比法律还高的全面的爱,他晚年皈依了基督教。阿多尔诺则更相信艺术的弥赛亚的力量,这种力量才是肯定的自由和真正的统一。马尔库塞将解放建立在本能理论的基础上,美学的幻想成为个体与整体、欲望与现实、幸福与理性的调和途径。西方马克思主义的先驱与继承者,使马克思主义真正成为了飘荡于欧洲上空的幽灵。这不能不说是一种悲哀。造成的后果呢?没有一种理论不被共产主义所附体,没有一种反对现实存在的行动中没有共产主义者,没有一个共产党不承担社会避震器的功能。
作为社会主义国家的中国呢?情况则更为糟糕。
首先我要摆明一个立场:马克思或者任何伟大的哲学家都不是真理的化身,共产主义学说决不能依靠某个人的思想,去理解不断在行进中演变的人类历史,去解决曾出不穷且牵连诸多未知因素的问题;但我们必须坚持共产主义的思维逻辑,共产主义的理想和目标,这就是我信仰的内核和原因。其次,中国面临的首要问题是,施政纲领与哲学研究的混淆。如果有人问我哲学最需要什么?我会说最需要宽松自由的社会空间和思维空间,任何思想禁锢都是可耻的。而我看到的是近乎愚弄的政治教育,近乎呆滞的政策宣传员,把我们当作傻瓜和机器的哲学教材。高中政治课上我总在想一个问题,为什么不能告诉我们真相呢?每当我拿着试卷时总在想,为什么只可以叫我们理解马列主义,为什么要叫我们为了记住而理解,为什么书上的论断只可以理解而不能假设,为什么哲学思辨变成了标准答案呢?我疑惑,我迷惘,这叫我不知所措……
回到主题……
我想对几个迷惑我的问题作几点解释,你也可以理解为呐喊或者胡扯。
第一:纲领对哲学的指引
小平同志在国家动乱,国际形势风云突变的八十年代,提出了意在解决当下和相当长的一段时期内的实际问题的邓小平理论。关于这个以经济建设为中心同时坚持国家性质的理论。实质上是以物质增长为中心,同时用社会主义的政体去尽量规避现实问题(就是现在西方马克思主义者批判的问题)。我们要完成资本主义的任务,同时还要兼顾它没有完成的任务。何其难!这几乎是两个相悖的命题。
回到哲学上,小平同志完成了马克思主义由哲学向国家思维转化的第一步。这个思维要现实化(不管什么主义,只要对国家有利就可以用),要中国化(农民问题,文化问题,人口问题),要社会主义化(中国禁不起另一场革命,我们相信它是真理)。我要说,理想遇到现实就会不断妥协。尤其是在缺少了诸多社会避震系统的中国,
例如:资本主义的政党制,虽然它是虚伪的民主,但给了人民选择的假象,给了人民指责的对象,轮流执政成了转移人民视线的好方法,没有它中共则永远是众矢之的,像六四那样的镇压恐怕不会是最后一次;缺少一个“共产党”,当一个政党变为执政党时必然会带来许多迫不得已的变化,你是无产阶级的代言人又是执政者,当问题向你涌来你控诉的对象却是自己,中国没有像法国那样的大罢工,因为面对这样的问题中共要么选择忍让要么选择压制,但法国有一个强大的在野的共产党,当危机到达临界点时法共扮演的往往是站在工人一边帮政府缓和矛盾讨价还价的角色,而这个临界点如果发生在中国那么一个简单的社会问题立刻会转变为血腥的暴乱,中共何去何从不必多言;缺少一个文化中心,文化的形态无人问津,在我理解文化形态就像一张延展到社会各个角落的网络,文化精神是集体人格和思维模式,西方有两个网络一个是基督教它完成了人格塑造和道德界定,另一个是人文主义它构建了资本主义模式的意识基础和整个政治形态,中国也有两个一个是儒家文化(是儒士道)他完成的使命和基督教惊人的相似,另一个是以历史为基础的经验逻辑(比较复杂以后我会说)它从百家而出又从历史中来,(如果你说古代政治就是儒家政治那你应该好好理解分析一下中国的历史轨迹)它完成了政治模式的构建和调整、改革、抑制的手段完善,但可悲的是经过自1840以来的150年的动荡和近乎疯狂的毁坏,它们以残缺凌乱难于修复(不知道要多少年才能复原),缺失使社会问题前所未有的尖锐血腥不可调和,我们还在不断范错误不断迷惘;(好像有点多了,我简单点)还有,缺少一个细化到各个角落的法律体系,构建这个体系绝非易事(像《物权法》这样的争论会越来越多越来越激烈),缺少一个属于社会主义的社会保障制度,也非易事(所有权与使用权是基础问题,像医疗、教育、基金是体制问题);诸如此类……
小平同志这第一步走的好坏我不想讨论。紧接着是江泽民走了第二步,“三个代表”和治军理念(我是真佩服他老人家的总结能力)句句虚指句句不离主旨。胡锦涛走了第三步,“构建和谐社会”更虚但更切中要领。自此,三代领导人完成了所有的转化过程。
以上是我对纲领的演变分析,不过这不是我要说的重点。 我可以用小平同志 的话作结——“要足够估计到这样的形势。这股风来得很猛。如果我们党不严重注意,不坚决刹住这股风,那么,我们的党和国家确实要发生会不会‘改变面貌’的问题。这不是危言耸听。”重点在于哲学在其中处于一个十分尴尬的境地:如果我不立足于当下按照马克思的逻辑去思考,那我的结论很可能是反动言论; 如果我按照领导人的思维去思考,那我就放弃了哲学的根本价值;如果共产主义研究,最初像其他哲学一样仅仅局限于学术领域,那我将十分自由但它偏偏不是,它从诞生就站在批判的角度站在否定社会存在的位置。当然这是坐在研究所里的人的尴尬,我没顾虑因为我一无所有,但他们是主流是支柱,我只是个微不足道的人。于是我听到的最多的话是:我终于理解了……
还有,就是一个更深刻的问题:这种倾向于物质研究的思路如果继续发展,并植根于思维逻辑的话,“自由贸易!为了工人阶级的利益;保护关税!为了工人阶级的利益;单身牢房!为了工人阶级的利益。”——社会、逻辑、共产主义……
第二:革命
这是个无人关心也无意义的问题。真的吗?我觉得这恰恰是社会主义哲学当下最为迷惘和困惑的问题。也是最具现实意义的问题,如果资本主义越来越好,有谁会用鲜血来染红革命,如果中国解决社会问题的能力永远要向西方学习,而不是从自身的哲学中找答案,我们还有必要坚持吗?这些疑问会叫你怀疑,怀疑是当下最大的敌人。即便你依旧坚持,社会主义的革命不知会不会发生在——明天的中国。
西方社会主义革命。
要解释这个问题,首先要了解晚期资本主义发展到最后的临界点,也就是资本主义的任务。关于这个最后阶段,马克思在《经济学哲学手稿》中是这样描述的:资本的伟大历史角色就是产生剩余劳动,也就是说,从使用价值以及单纯的微生观点来看,劳动出现了多余、不必要的状态。在下述两种条件下,这个历史功能就是达成了。其一,当剩余劳动自身成为了每个人的各种需求中的一项普遍需求。其二,当资本的严格规训业已让未来的世世代代学到勤劳工作——且这个特质也变成了很普遍的遗产,最后当劳动生产力在资本积累的鞭策下持续增长,并到达一个成熟点,在这一点上,维持富足的社会性财富只需数量有限的劳动时间就可以完成,因为科学活动可以规约财富的再生产以及成长,使之向更大的富足。换句话说,一种物化的、像机器一样的人类劳动就完全中止了。花了这么大篇幅进行引述,是让大家明确一个概念,明确一个确实的历史状态。
问题虽这个状态而来。第一,状态的精神基础实质上是资本主义异化的过程,被物化和机器样的不只是劳动本身,还有意识层面的异化。西方马克思主义者的批判理论是对资本主义工具理性的批判。这就形成一个悖论:批判工具理性往往陷入否定自身存在,解释这种现象成为一个恶性循环。第二,当描述的人类劳动结束时,无产阶级拥有了极大的生活资料,那么这个最革命的阶级的革命动力从何而来。第三,资本主义的生产方式已告别了马克思那个时代的方式,新的形势告诉我们,真正作用物质生产的以不再是个体劳动力,而是集体生产力、社会对自然的整体知识水平和经济结构作用下的经营模式。上层建筑越来越对物质基础产生本质性的作用。
综上所述,我可以给一个我理解的答案:
坚持马克思对资本主义异化双重性的论述,西方马克思主义者想构建一个脱离基本矛盾(不从制度生产方式着手)和社会现实(现实矛盾的根结)的空中楼阁的理论,只能使自己走向死胡同。“他们的目的只有用暴力推翻全部现存的社会制度才能达到。让统治阶级在共产主义革命面前发抖吧。无产者在这个革命中失去的只是锁链。他们获得的将是整个世界”这是《共产党宣言》最后的话。我深表怀疑,工人阶级在晚期资本社会已越来越不具有革命性,而一个更具革命性的团体已日渐成熟。学生这个特殊的群体已经成为现今西方革命的主力军。为什么呢?简单的说,社会在不断创造物质的同时也在创造剩余意识,学校这个上曾建筑一方面承担了资本主义社会的异化任务,另一方面也创造了最多的剩余意识,反叛精神以各种形式向社会辐射。当社会剩余意识过多,最终压垮下层建筑结构时革命就将爆发,学潮将成为最主要的形式并且会最终获得成功,因为条件已经成熟,且现实已经证明国家武装力量对于内部的手无寸铁的革命,已越来越无能为力。(民主会解除他们的武装,且民主是个人类共有的历史使命)
中国的革命……(以后在说)
如上我的信仰就是共产主义。这年头信仰它的人都是在信仰自己的幻觉,不信的人多半是出于误解自己被蒙骗还不知道。嗯,我是个高中是让政治老师头疼的学生,如果你看过专著,你就会发现教科书就是三分之一扯淡+三分之一政策+三分之一歪曲的东西。难怪共产主义让广大青少年厌恶。它原本的思辨,逻辑,和与生俱来的反叛性都已经什么也没有了。
现在提几个我曾经问政治老师的问题:辩证唯物主义的矛盾性是什么?马恩提出的两个阶段与列宁讲的社会主义一样吗?资本逻辑是什么?解释一下“资本主义的根本目的就是让所有人都变为无产者。”这句话?恩格斯说共产主义与基督教有天然联系。为什么?资本主义的最终阶段马是如何描述的?批判理论关于意识与物质的困惑?以上问题,并非是我想炫耀什么,这些都是太基础的问题。如果你和你的老师都答不出来,可见你在高中什么真正的哲学都学不到,即便是马克思主义。反正我的老师都没给我满意的答案,不过零分要能当鸡蛋吃,我早撑死了。
唠唠叨叨说了那么多,想想能看完的有几人呢,不会都是博士吧。还是和自己说话好啊。希望是给板块的贡献,不是添乱。
睡了,大家晚安吧。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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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雨星痕 |
2008-2-5 13:32 |
哈……兄弟也看了那篇《特色炒鸡蛋》了吗? |
原创 +1 贴 |
烟雨星痕 |
2008-2-5 13:32 |
哈……兄弟也看了那篇《特色炒鸡蛋》了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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